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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代发】家有宠物-母亲版本(04~08) 作者:xiaofen1972(狂人)

九久小说网 2021-01-08 19:13 出处:网络 作者:bbb392编辑:@iCMS
就把作者发给我的部分都发上来给院友们观赏吧!这边跟各位小透漏一下,其实另个版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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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宠物》已经大緻写好了,剩下就看狂人大新的文章《妻子大冒险》什麽时
候能完美结束,再回头把剩下一些地方润饰后再发文吧!

四、耻辱的演出(一)
  
  第7天清晨,一辆中型货车停在小院门口,车上走下两个穿着白色工作服的男人,径直走进了我家。
  
  此时屁股和阴道里塞着跳蛋的妈妈正在厨房给我做着早饭,一看到那两个人,紧张地呜呜呜直叫。
  
  我从里间走出来,只见那两个人胸前别着“某某宠物学校”,我顿时知道了他们的来意。
  
  妈妈则吓得躲到我身后,口塞里流出的口水滴在我后背上。
  
  “我们是来提4587号母狗的,”其中一个男人出示了证件:“它的实习期已满,我们要带它去参加宠物表演团,巡迴演出马上就要开始了。”
  
  “巡迴演出?表演什么?”我问道。
  
  “您作为母狗的主人可以免费观看表演,节目内容到时您就知道了。”两个工作人员一边把妈妈拉过去一边说。
  
  我也不阻止,这是合同约定好的,即使我反对也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妈妈被拖上货车。
  
  演出场外灯火通明,这是宠物法则实施以来第一场官方的母狗表演,自然吸引了大量的眼球,许多媒体也闻讯赶来。
  
  门口除了一张大幅海报外,上面是一个圆鼓的屁股,中间插着一个拖着尾巴的红色肛门塞还有每个母狗的详细资料,嘴里塞着红色球塞的妈妈的正面照赫然在内,照片旁边是妈妈的一些资料:
  
  艺名:小芬   年龄:40  长度:160cm  重量 52kg  特长 捆绑、灌肠
  
  我饶有兴趣地逐一看着其他母狗的资料,在最后一个格子里,一张熟悉的脸孔印入双眼,那是我高中的班主任凯敏,她虽然长相普通,而且个头不高,但身材丰满,当年穿着紧身衬裤踮着脚在黑板上写字的模样还记忆犹新。结实的屁股一颠一颠的样子特别诱人,没想到她也被卖去当了母狗。
  
  看着她被白色球塞塞住嘴巴的照片我心里竟然有些幸灾乐祸,平时很严厉,动不动就训人的凯敏现在连讲话都没权利了。
  
  再看凯敏的资料:
  
  艺名:小敏  年龄:42 长度:156cm 重量:56kg  特长:口交、灌肠
  
  我来到表演场的门口,凭藉学校发给的贵宾券来到了靠近表演台的一张坐位上。
  
  没多久,场内的灯光全部熄灭,我知道好戏就要上演了,果然圆形的聚光灯照到了台上的一角,一个身着黑色紧身衣的美女调教师一手拿着软皮鞭,一手牵了一条皮肤雪白的母狗从幕后走了出来。那母狗戴着口枷、头罩、项圈,屁股后面也拖了根黑色尾巴,手脚都被皮套紧紧地包裹着。很快,一条条同样装束的母狗纷纷登场。
  
  因为母狗们都戴着头罩,只露出双眼和被塞住的嘴巴,唯一不同的是它们左臀上的号码,连坐在场下的它们的主人都分不清哪条是自己的狗。
  
  12条母狗排成一行,在调教师的指挥下,统一抬起右爪向场下观众致意。
  
  然后工作人员拿上来12只蘸有墨水的粗毛笔,调教师指挥母狗们转过身,把它们一个赛一个的大屁股对着场下观众。
  
  经主持人介绍,现在是母狗们为观众写欢迎辞,显然,它们是用它们的屁眼夹住毛笔来写字。
  
  粗大的毛笔桿子取代了“尾巴”上的肛门塞,插进了母狗们的屁股。
  
  先是1号母狗,它把屁股对着场下的观众,从它屁股的圆鼓程度看应该是个还比较年轻的母狗,一张白纸放在了它屁股下方
  
  它慢慢地把上身直立起来,小心地把毛笔点到白纸上,通过屁股的扭动来控制笔尖的方向,很是吃力。
  
  场下的观众都屏住呼吸,不一会,主持人把1号母狗屁股下面的白纸拿出来的时候,上面歪歪扭扭地写了一个“贱”字。
  
  1号母狗有些疲态地退了下去,丰满的2号被牵了上来,它的体型有点象妈妈,白花花的大屁股略有些下垂,显示它已年到中年。整个表演团只有妈妈和凯敏在40岁以上,所以很好判断。
  
  白纸已经放到了2号狗的屁股下方,但它迟迟没有动笔,主持人在话筒中高声说道:“我们的小芬有点紧张,大家给它些鼓励好不好?”
  
  果然这就是我家的小芬,在一阵热烈掌声过后,妈妈还是不肯下笔。主持人在它耳边说了句什么,她才终于用屁股洞夹着毛笔在白纸上比划起来。
  
  妈妈写的东西被亮了出来,如果不是主持人念了一遍,场下的人谁也看不出那是个狗字。
  
  接着剩下的母狗一个个献字。在8号母狗身上我看到了以前班主任凯敏的影子。
  
  12条母狗用屁股写的字被排列到了一起,连起来是“贱狗们欢迎尊敬的贵宾光临”。
  
  场下的观众沸腾了。
  
  主持人再度登场:“今天将首先由我们团里年龄最大的母狗——小芬,为大家表演母狗自慰。”
  
  2号母狗,也就是妈妈被牵到台前,此时妈妈的头罩已被摘去,秀美的脸庞似乎又增添了数道皱纹。嘴里的口塞和塞在下体的淫具也都取了出来。一个母狗用的自慰仪器摆在她面前。
  
  整个仪器就是一厚厚的底座上竖立着一个软绵绵的橡胶感应阳具,底座上有一条电子指示行,母狗给阳具带来的刺激越强,指示行上的灯就逐个亮起来,直到红灯部位那就是阳具模拟射精的时候。
  
  经过训练的妈妈自然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但是看到场下密密麻麻的人群,尤其是看到坐在前排的我,头立刻低了下去。
  
  调教师见妈妈迟迟不动,有些失去耐性,她挥手叫来两个工作人员,把妈妈的臀部按住,她则来到妈妈的白臀前,用手蘸了些白色药膏涂抹在妈妈的下体上。
  
  完事后她笑眯眯地对观众解释道:“请大家稍等片刻,马上小芬就会为大家表演她最拿手的自慰了。”
  
  从身边的观众那得知,调教师准是在妈妈下体涂了烈性催情药,果然,才过了两分钟,妈妈就已经是满脸通红,喘着粗气,看得出她还在努力抵抗催情药的淫威,但是她眼神中的光泽正在逐渐褪去,戴着皮套的手不自觉地探向自己的阴部,我们甚至看见她的手再次拿出来的时候,皮套上竟粘有明显的白色淫液。
  
  妈妈体内理智和淫欲的抗争中后者占了明显的上风,妈妈已经把她的大屁股挪到了阳具上面,在橡胶阳具上来回蹭着,但是疲软的橡胶阳具无法进入她的阴道,受过训练的妈妈自然知道如何处理这一问题,这时的她已经完全不顾自己曾是一个倍受尊敬的贤妻良母,白领女士,彻底成为了淫欲的奴隶。跪在阳具面前,伸出她的舌头,在阳具的顶部舔了一阵,后来乾脆把整个阳具都含进自己的嘴里,卖力地吮吸着,只见自慰器底盘的指示行的灯一盏盏亮了起来,我们也感觉到被含在妈妈嘴里的橡胶阳具的硬度也在不断增加。
  
  妈妈显然也察觉到了这点,迫不及待地换成蹲资,把阴道口对準橡胶阳具一屁股坐了下去,把整根阳具都插进自己肥大的屁股,看妈妈的样子还不满足,一边不断利用身体重力使阳具在自己阴道里出出进进,一边用双爪搓揉着自己柔软的胸部,俨然成了一条发情的老母狗。
  
  场下的观众也拌着妈妈的蹲坐有节奏地鼓着掌,妈妈也已经完全陶醉在淫欲带来的快感中,不知疲倦地蹲起坐下,让橡胶阳具一次又一次深深地进入她的身体,每次插入和拔出,都从她的阴道里带出不少白色的淫液,溅满了阳具的底座。
  
  指示行的灯离红灯越来越近,场内的气氛也提前到了高潮,大家都在给妈妈加油,我也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
  
  “嘟~~~~~”底座发出一阵沉闷的类似汽笛声。场内顿时安静了下来。大家都目不转睛盯着妈妈下身,只见她的屁股再次离开底座的时候,一股白色的黏稠液体从她的阴道里流了出来,此时的橡胶阳具也已经软绵绵地搭在那里。
  
  原来智慧的母狗自慰器已经到达了极限,并且模拟射精了。
  
  按照程式设定,每次类比射精之后至少要过十分种橡胶阳具才有可能再硬起来,但妈妈显然还没有满足,仍然把自己淌着白液的阴部在软绵绵的阳具上磨蹭着。
  
  。。。。。。
  
  五、耻辱的演出(二)
  
  这是最后一场演出了,想到这场表演过后就能领回妈妈了,我兴沖沖地赶到演出现场,场内早已坐上了8成多的观众。
  
  开场妈妈和其他十一条母狗被一起牵到台前,统一地撅起玉臀对着场下观众,由主持人挑选的一个观众上台,给每条母狗的股间都涂上烈性催淫药。妈妈的大屁股上更是被涂上了双倍量的催淫药。很快一条条母狗就骚味十足地晃动着它们的肥臀,向训狗师乞求着什么。这时两个兔女郎各托着一个盘子来到台上,一个里面放着一根电动阳具,另一个盘子里则是一支大号注射器和一瓶300cc的专用灌肠液,训狗师对观众说道:“现在这12条淫蕩的母狗都开始发骚了,但是它们中间只有一条能得到这个震荡器,所以我们要挑选12位佳宾,让这12条母狗为你们口交,哪个佳宾最先射,那条母狗就将得到这个震荡器,当然,最后一个射的也会得到惩罚,就是把这300特效灌肠液注进它的屁股,让她为这12位佳宾再逐个口交一次。”
  
  台下一阵叫好,好色的男人们惟恐落后地举起手来。
  
  训狗师在满堂的欢呼声中从观众席点了12个成年男子,在点第10个的时候她来到我的坐位前,示意我上台去。
  
  我有点觉得不可思议,居然要和妈妈同台表演,心想只要不合妈妈配对就行了。
  
  还好,等我上台的时候,妈妈面前已经站了一个中年男人,兔女郎把我引到妈妈旁边的一条母狗前,那正是凯敏。沉浸在淫欲中的她已经完全不认识我这个当年的学生了,用被皮套包住的爪子在我档部摩擦着,我的注意力始终都没有离开旁边的妈妈,她的脸色通红,牙齿紧咬着下嘴唇,似乎在抵抗着体内淫药的作用,她面前的男人早就掏出了他那根黑粗黑粗的肉棒,在妈妈面前晃了晃,但妈妈似乎并不愿意把它含到自己嘴里。
  
  但凯敏早就等不及了,她已经开始用嘴巴拉我裤子上的拉鍊了,训狗师见我楞在那里,示意兔女郎帮我把小弟弟掏了出来。凯敏饑渴地一口把我的小弟弟含进她嘴里。舌尖熟练地挑逗着我的敏感地区,我感觉到小弟弟在她湿热的小嘴里迅速膨胀了起来。肉棒的头部都可以触及到她的喉部,凯敏用力吸住我的肉棒,用她性感的嘴唇裹住我的肉棒来回做着摩擦运动。
  
  “这条贱狗怎么还没动静啊。”妈妈面前的那个中年男人发牢骚道。
  
  训狗师连忙过来解释道:“别担心,看来我们的晓芬希望屁股被灌点东西后再为客人口交了。”
  
  我知道如果妈妈再不给面前的这个男人服务就难逃当众被灌肠的命运,从感情上讲,我并不希望妈妈在场下如此众多的好色之徒面前出这个丑,所以我也强忍射精的欲望,心里暗暗替妈妈着急,妈妈看了一眼託盘里闪着寒光的大号注射器,也只好慢慢地舔起那个中年男人的阳具,但那肉棒掏出来多时,早就软了下去,而另一边,其他母狗服务的男人纷纷将白色的精液射在母狗的嘴里。我这里下身也渐渐麻软,很快我看见凯敏嘴里也流出白色的精液,再看妈妈,还在努力地吮吸着中年男人的命根子。
  
  停——训狗师大叫一声。
  
  两个大汉过来拉开妈妈,那中年男子很不满意的样子,训狗师过来安慰他道:“别急,等我们给她灌肠后第一个就为您服务。”
  
  这还像话,那男人嘟嘟囔囔道。
  
  训狗师用吸满液体的注射器敲敲玻璃容器,叫妈妈摆好灌肠的姿势。
  
  妈妈很清楚,只要她稍微有所反抗,就会招来数倍的惩罚和侮辱,于是只好乖乖地把大屁股撅起来。摄像师很有经验地把镜头焦点对準了妈妈的肥臀。墙上的大幅投影上出现了妈妈那正在紧张抽动的褐色菊门,一只在聚光灯下闪着寒光的注射器闯入了镜头,只见它的管嘴很顺利地插进了妈妈的大屁股,看得场下的男人们口水直流。注射器里的液体在训狗师的推动下缓缓进入妈妈的直肠,扑的一声,训狗师把已经推空了的注射器拔了出来。接下来的事情只是重複着以上动作,很快300cc的甘油混合液都被灌进了妈妈的大屁股。
  
  紧接着一个冷冰冰的金属制肛门塞被插进了妈妈的屁股,强行阻止着她的便意,训狗师拉着妈妈脖子上的链条,把她牵到刚才的中年男人面前,拍拍她的大屁股:“把这12位客人的宝贝都服侍好了才准你排出来哦。”
  
  妈妈摇着头,向训狗师哀求着。
  
  啪的一声,训狗师手中的软鞭重重地抽在妈妈的肥臀上:“贱狗,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再不听话叫你屁股里装着这300cc睡觉。”
  
  什么,灌肠液要在妈妈肠子里整个晚上,这对本来灌肠一科成绩就不好的妈妈简直是天方夜潭。我突然觉得地上的妈妈有些可怜。
  
  “快点,贱货,母狗还装什么纯洁。”那中年男子一番话逗得观众哄堂大笑。
  
  在大庭广众之下受到如此侮辱,还要给包括自己儿子在内的12位贵宾一一口交,自尊心尚未完全泯灭的妈妈两行委屈的泪水已经挂满了美丽的脸颊,额头上岁月的印痕似乎又加深了许多。
  
  面对软绵绵地耷拉在那里的阳具,妈妈面露难色,但屁股里300CC的灌肠液带来的逐渐增强的便意象无形的鞭子迫使她不得不把那根丑陋噁心的肉棒吞进嘴里,看着那肉棒在妈妈嘴里进进出出,逐渐膨胀起来,我心里竟然有种妒嫉的感觉,那男人更是陶醉得闭上眼睛。
  
  突然妈妈的吞吐停止了,一股白色的精液从她嘴角流淌出来,这时旁边的兔女郎赶紧过来用一个烧杯接在妈妈下巴下面,妈妈迫不及待地把嘴里的精液都吐在杯子里面,乖乖,那男人射了这么多,足足装了大半个烧杯,兔女郎把烧杯里的精液倒到另一个大容器内。
  
  接着妈妈又被牵到下个男人面前,同样的过程,兔女郎手中的烧杯里又装了半杯精液。
  
  等到第5个男人面前的时候,妈妈的脸色已经开始有些变色,额头也渗出了不少汗珠,我知道那是她肚子里的灌肠液的作用在加强的效果,妈妈皱着眉头再次把那个男人的阳具含到嘴里,鼻子发出的哼哼声明显加重。
  
  第6个男人,第7个,第8个,第9个。。。。。。
  
  妈妈的鼻息已经很沉重了,她的体重似乎都集中到了她那被灌了肠的大屁股上,若不是训狗师牵着,她可能连一步都无法挪动,见妈妈已经无法主动为客人口交了,训狗师过来给她带上圆环状的堵嘴器,第10个男人一把抓住她的头髮,挺起他那勃起的肉棒,穿过圆环插到妈妈嘴巴里,长长的肉棒可能都能插到妈妈喉咙口。我甚至都开始期待轮到妈妈为我口交的时候。
  
  第11位男人的肉棒最后一次从妈妈嘴里拔出来后,大容器里的精液大概有800CC之多了,很快里面还要加上我的一份了,我心想。
  
  当妈妈被拖到我面前的时候,已经是双目失神,塞着圆环的嘴里淌着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被皮爪包裹着的双手在自己屁股上游走,徒劳地想拔出控制着自己便意的肛门塞子。
  
  啪啪,训狗师的鞭子无情地抽打在妈妈的雪臀上,“母狗,快用你的贱嘴为客人服务。”
  
  妈妈吃力地抬起脑袋,被堵住的嘴巴发出呜呜的呜咽,啪,又一鞭子抽在妈妈的屁股上,全场观众都静了下来,所有的眼睛都盯着我和妈妈,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并不知道我和面前这条母狗的关係,但我看着妈妈在忍受着便意和耻辱的双重折磨,想到父亲在世时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那时侯的妈妈是个标準的贤妻良母,爸爸上班赚钱,妈妈则把家里理得有井有条,而现在却被迫当中做如此羞耻的表演,怎么也无法和以前连在家上厕所、换衣服都要紧锁房门的妈妈联繫到一起。
  
  只要我把宝贝放到妈妈嘴里,妈妈就可以排出肚子里的液体了,我怀着这样的想法,微微放低身体,使妈妈的嘴巴正好够到我的宝贝,此时的妈妈再也无力抗拒这样的行为了,我很顺利地把宝贝塞进了她的嘴里,在妈妈湿润温暖的嘴巴里,我的小弟弟迅速膨胀起来,感觉应该塞满了她的嘴巴,小弟弟的顶部能感觉到妈妈喉咙处的狭窄,非常紧张的我很快把一股暖流射在了妈妈的嘴巴里。此时的她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脑袋软绵绵地耷在肩上。
  
  在兔女郎把妈妈嘴巴里的精液接出来之后,两个大汗把妈妈转过来屁股对着观众,使她双腿折叠后放置在她的腹部下,这样就使她的大屁股高高耸起,金属的肛门塞在聚光灯下烁烁发光,肠内的高压使得妈妈的菊花门扩散开来,若不是肛门塞的作用,里面的液体一定喷溅出来。
  
  场内大萤幕的镜头对着妈妈紧张的菊门,要拔出肛门塞了,大家都屏住呼吸,我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白花花的大屁股,想以前虽然对妈妈丰满的身材有所幻想,但从来不敢想像能这么近距离地观看妈妈的排泄,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的观众,想想都兴奋。
  
  沾满了肠液的金属肛门塞被训狗师从妈妈屁股里拉了出来,镜头下妈妈的菊门不安地蠕动了两下,一股浑浊的液体从里面喷泻而出,甚至溅到了架在一旁的摄像镜头,台下一片哗动,接着爆发出此起彼伏的热烈掌声。训狗师带着11只母狗向场下观众回礼,而妈妈已经瘫软在地上无力动弹了,两个工作人员把她抬到了台后。
  
  演出终于结束了,我可以带着妈妈回家了,我兴沖沖地来到后台,正好在入口处看到凯敏在她丈夫的牵引下,翘着圆鼓鼓的屁股走了出来,看到我后还呜呜地跟我打了个招呼,真是下贱,我心想。
  
  训狗师带我来到关着妈妈的笼子前,在刚才表演中筋疲力尽的妈妈正蜷伏在里面,训狗师用手中皮鞭的手柄敲打着笼子的铁栏杆,“母狗快点起来,你主人来领你了。”
  
  妈妈缓缓地抬起头,脸上的泪痕还未干尽,嘴巴被一个红色的橡胶球撑得大大的,球面上沾满了妈妈的唾液。
  
  训狗师打开笼门,拉住妈妈脖子项圈上的铁鍊,把她牵了出来。
  
  训狗师把链条交到我手里,带些嫉妒地说道:“你这条母狗这下可是出名,以后你就等着在家里数钱吧。”
  
  我没理她,我只知道快把妈妈带回家中让她好好休息。
  
  在剧院大门口,不少母狗经纪人给我塞名片,说是有大老闆要买下妈妈,我一句话也没说,牵着妈妈就上了回家的车子。
  
  回到家中我用刷子把妈妈身体刷得乾乾净净,给她换上全新的皮爪,再给她嘴里塞上小号的球塞,让她躺在舒适的毛垫子上,疲惫的妈妈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六、无奈的抵债品
  
  这一天家中来了个不速之客,那是以前父亲的好朋友陈老闆,我们只知道他是个私企老闆,不知道他暗地里还从事贩卖母狗的交易。
  
  他从进门那刻起,眼睛就没离开过躺在地板上的妈妈。
  
  “听说小芬被你卖去当了母狗,看来是真的啊,”
  
  我没回答。
  
  “是这样的,”他从皮包里拿出张纸条:“你父亲做运输买车的时候借了我5万块,这是借条,现在我企业资金有些困难,不知道你们家现在是否能还清这笔钱。”
  
  “什么,”我接过纸条,果然是爸爸的笔迹。
  
  5万,妈妈做母狗的补偿金才2万不到,本来就没什么积蓄的家里怎么能凑到这么多钱啊,我犯愁了。
  
  “怎么,没钱还啊,”陈老闆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那我们只能通过法律解决这个问题了。”
  
  “啊,”我知道如果打官司的话我家必败无疑,那时侯可能全家所有的财产都要被强制用来偿还债务,包括妈妈。
  
  “能多等一阵吗,我们家现在实在没这么多钱,”我只能实话实说了。
  
  “那可不行,我厂里那么多人还等着吃饭呢,”
  
  我明知道陈老闆那是藉口,区区5万对一个企业能有多大作用,但理在他那边,我也无话可说。
  
  正当我为难的时候,陈老闆指着地上的妈妈:“现在小芬这么有名,身价怎么也不止10万啊,这样吧,你把她转让给我,除了那5万一笔勾销,我再付你10万。”
  
  “10万”我心一惊,没想到经过这一演出后妈妈值这么多钱,但是她毕竟是我的亲生母亲,如何可以把她卖给别人玩弄。
  
  “你可以考虑考虑,要么把小芬转卖给我,要么等着吃官司吧。”说罢陈老闆挥手而去。
  
  突如其来的困局让我陷入了两难境地,突然我发现妈妈正瞪大眼睛盯着我,她一定听到了我和陈老闆的谈话,不知道她此时心里怎么想,妈妈呜呜呜地对我叫着,似乎有话要说,我赶紧过去解开她嘴里的球塞。
  
  妈妈深深吞了口唾沫,慢慢说道:“如果把我卖给他能解决你的困难,我没有意见。”
  
  没想到妈妈愿意自我牺牲,但我还要说服自己放弃这样一个尤物,真是心有不甘。
  
  我给陈老闆拨了个电话,告诉他我可以把妈妈转卖给他,但有2个要求,一是抬高价钱到20万,二是要让我知道妈妈在他手里时的情况。两个条件陈老闆都很爽快地答应了,于是我们约定把妈妈带到他的别墅去签合同。
  
  这天我特意把妈妈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脖子上金色的项圈,嘴里塞着红得发亮的塞嘴球,全新的皮质狗爪,屁股里插着红色的狗尾巴。陈老闆看到我们高兴地迎了上来。
  
  “真是条漂亮的母狗,”陈老闆色迷迷地盯着妈妈的肉臀。
  
  “你可要好好待她啊,”我还是很捨不得的样子。
  
  “放心吧,让她跟着我不会亏待她的。”陈老闆信誓旦旦地拍拍我肩膀。
  
  合同放在我面前,律师再次提醒我:“签了这份合同后,你和这条母狗将彻底断绝关係,儘管你们以前是母子,以后这条母狗的生老病死都与你无关。”
  
  我犹豫了下,看看妈妈的坚毅眼神,在看陈老闆手边高叠的钞票,还是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好拉,钱你拿去,这条母狗是我的了,”陈老闆把钱推到我面前。
  
  “来人,把小芬的新行头拿出来。”陈老闆脸色突然变了。
  
  “什么行头,”我正纳闷。
  
  陈老闆的手下拿出来一个黑色皮箱,里面是一个大号的黑色球塞,一条黑色皮质内裤,内裤的档部有两个塞子状的橡胶尖锥物,连着尖锥内裤的另一侧是一根皮管,皮管的头上是一个充气用的空心橡胶球。
  
  妈妈屁股里的狗尾巴被拔了出来,陈老闆手下把内裤上一大一小两个尖锥型塞子先后插入妈妈的阴道和屁眼,内裤的皮带牢牢地固定在妈妈的蛮腰上,两个连着充气球的皮管挂在她的大腿之间。
  
  见我面露疑惑,陈老闆过来抓住连在妈妈体内阴栓上的充气球,用力挤压了两下,妈妈象触电一样顿时呜呜呜地扭动起来。
  
  此时我明白了,妈妈穿上这种内裤后,只要挤压充气球,塞在她体内的塞子就会不断膨胀,真是个奇妙的设计。
  
  “那样不会把母狗的下面两个洞撑得太大啊?”我还是比较担心别把妈妈的下体撑爆了。
  
  “不撑大点怎么适应老外的大鸡巴啊,哈哈”陈老闆和他手下都大笑起来。
  
  “什么,老外?”
  
  “你以为我会花20多万买这样一条母狗养着啊,真笨,把她卖到国外可以卖几百万的价钱。”
  
  “什么,你骗我,你说你要买她做宠物的。”我发现自己上当了,原来这个所谓的父亲的老友竟然是一个冷血的宠物贩子。
  
  “你现在发觉太晚了吧,现在小芬可是我合法拥有的宠物了,我怎么处置她都是我的事情了,来人,送客吧。”
  
  两个打手把我轰出了陈老闆的别墅,我不甘心地看着面前这栋黑漆漆的别墅,不知道妈妈在里面要受多少痛苦的折磨。
  
  “我一定要救你出来,”我在陈老闆的别墅门口暗自发誓。
  
  七、淫窟里的爱犬
  
  之后的几天,我每天都要到这附近转悠,我发现别墅里守卫森严,十几个警卫带着狼狗在院子里24小时巡逻,要偷偷进去都难,别说还要把妈妈救出来。
  
  这一天早上,正在刮鬍子的我看到镜子里那张涂着泡沫的脸突然想到一个好办法,我可以化装混进陈老闆的别墅啊。
  
  于是事不宜迟,我用卖妈妈得到的20万中的一部分请来了一个出色的整容师,在他的帮助下,连我自己都不认识镜子里的那张脸了,甚至声音也变得带些粗哑。
  
  通过钞票打点,我很快混入陈府做了一个不气眼的保安,而且顺利地取得了保安主管的信任,可以在陈府里随意走动,除了地下室的母狗房,听主管说那里的钥匙只有老闆才有,每天晚上老闆都会到房间里调教母狗,
  
  果然,几天来老闆都準时来到地下室的母狗房,只是他一般都只会带两个随从进去,我们保安也没资格进入,而且房子里全是隔音的,外面根本不知道里面发生的情况。
  
  这一天,陈老闆又带着两个随从进了母狗房,2个多小时还没有出来。我正奇怪的时候,老闆的一个随从从门缝里探出头来:“你们谁进来帮个忙?”
  
  “你去吧,去见识一下老闆的收藏品啊,”主管很照顾我,而我也正求之不得呢。
  
  我跟着那个随从走进了母狗房,天啊,走进那小小的电子门,里面真是别有洞天,靠门两侧是两列1米高的母狗笼子,每个笼子都单独关一只母狗,每个笼子里都有自动的母狗餵食和排泄装置,只要母狗爬进笼子,餵食,清洗,排泄都可以在笼子里完成,以前只听说在日本发明了这种高级母狗笼子,从没亲眼见过。
  
  因为每个关在里面的母狗都是屁股朝外,我不能确定哪个笼子里关着妈妈。
  
  再狗笼过去,是四间单独的调教房,老闆随从把我带进其中的一间,一进屋就听到陈老闆歇斯底里地在骂着:“叫你不吃东西,老子先打死你。”
  
  只见一条丰满的母狗跪趴在地上,雪白的大屁股高高地橛着,一粗一细两根电动阳具正在她的阴道和屁眼中扭动着,母狗旁边放着满满的一盆狗食,陈老闆手中的鞭子雨点一般地抽在那母狗的身上。
  
  “你来得正好,”老闆看到我,“给我狠狠地抽她,直到她肯吃东西为止。”
  
  原来是一条绝食的母狗啊,我接过软鞭,来到那母狗身旁,母狗身上已经布满了红色的鞭痕,看来已经被抽打了很长时间了。
  
  母狗的头埋在双臂之间,秀髮散乱地批落在地上,我无法看清楚她的脸,只是这母狗的屁股,那体形,倒是与妈妈颇有几分相似,几鞭子抽下去,我听到了熟悉的惨叫声,没错,眼前的这条可怜的母狗就是被陈老闆用奸计骗到手的妈妈。
  
  “怎么样,晓芬,不想受皮肉之苦就乖乖的把你面前的东西吃了,我就放你回笼子里。”坐在沙发上休息的陈老闆说道。
  
  妈妈吃力地抬起头,本来秀美的脸上满是憔悴,但目光却是如此的坚毅,丝毫不像是一条下贱的母狗,“你这个畜生,那时侯我丈夫怎么会交上你这样一个猪狗不如的朋友。”
  
  “哈哈,”陈老闆大笑起来,“现在你是母狗,我是你的主人,这是你再怎么骂我畜生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给我继续打,打到她肯吃东西,”陈老闆恶狠狠地说道。
  
  “别浪费力气了,老娘就是饿死也不做你的狗,”妈妈很坚决地回敬道。
  
  我知道妈妈的脾气,那个时候就是因为公司的老闆摸了她的屁股,她乾脆抄了老闆鱿鱼,结果家里没有了经济来源,后来没有办法的我只能将她卖给了宠物学校当一条母狗,自尊心极强的妈妈如不是为了让我生活得更好,早就自尽了,现在又被陈老闆用卑劣的手段将她从儿子手中骗了过来,她已经失去了生存下去的理由。
  
  我不忍心看着妈妈继续绝食下去,又不能现在站出来以儿子的身份让她进食,正处于两难境地的时候看到了旁边一个柜子上放着的大号针筒等灌肠器具,我想到在宠物表演的时候妈妈就是因为不肯给客人口交,结果被灌肠后实在忍受不住便意的冲击,只好乖乖地为包括我在内的10个客人口交。
  
  “老闆,我有办法让这母狗吃东西,”我知道继续鞭打妈妈肯定也无法让她屈服,只有用她最害怕的招数来折磨她。
  
  “真的?”本来疲惫的陈老闆突然来了精神,“那你快试试。”
  
  “是老闆!”
  
  我从柜子上挑了5个20世纪人们用来治疗便秘的开塞露和一个尖锥形的肛门塞。
  
  由于长时间被异物插着,在拔出肛门里的电动棒后妈妈的括约肌没有立即併拢,我很容易地将几个开塞露里的液体都挤进了她的直肠,随后迅速将肛门塞堵住她的屁股洞口。
  
  “这样就可以了?”陈老闆有些将信将疑。
  
  “我们只要等着看就行了,”我胸有成竹。
  
  “你们别做梦了,老娘死都不会吃东西的!”妈妈虽然还嘴硬,但肚子里装了些甘油混合液之后底气明显不足了。
  
  大约过了5分钟,妈妈开始骄躁不安,本来跪趴在地上的她现在跪直在地上,一只手捂着肚子,另一直手不停地“摸”着自己的屁股。
  
  我知道妈妈是想拔出那可恶的肛门塞,但被包裹着皮套的手根本无法拿东西,又怎么能自行拔出塞在自己屁股里的塞子呢?
  
  又过了一会,妈妈开始不断地发出痛苦的呻吟,我知道她还在咬牙忍受着肚子里越来越强烈的便意。
  
  “你们杀了我吧,我不会屈服你们的。”妈妈突然发狂地大叫起来。
  
  “杀了你我可捨不得,我还能把你卖个好价钱呢。”陈老闆冷冷地说道。
  
  “你们这些畜生!”
  
  “母狗是不是想大便了?求我们老闆啊,如果老闆心情好就允许你拉出来。”陈老闆的随从在一旁刺激着妈妈。
  
  “呜呜呜,”一分钟不到,妈妈已经难受得在地上打起滚来。
  
  我拿了个简易便池放在妈妈身边:“如果你乖乖把食物吃了,老闆就会让你拉出来。”
  
  妈妈看了看那个医疗用的简易便池,再看了看装满狗食的盆子,发了疯一般地把头埋到食盆里,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要吃乾净,一点不剩才行,”我注意了下陈老闆的脸,已经开始露出笑容。
  
  在妈妈将食盆里最后一点食物都舔舐乾净后,我看了看老闆,他微微地点了点头,我把便池放到妈妈双腿之间,迅速拔出一直堵在她屁眼处的塞子,只见一股浅黄色的液体从妈妈那雪白的屁股里喷泻而出,幸亏我闪得快才没有被溅到。
  
  “干得好,”陈老闆站起来拍拍我的肩膀,“把母狗押回笼子吧。”
  
  妈妈被我们4个人押到她的笼子前,在鞭子的威慑下乖乖爬了进去,将笼子上的一个橡胶球咬进嘴里,然后橡胶球两侧的皮带自动固定在妈妈脑后,随后两根管子自动插入妈妈的阴道和肛门,一前一后将她完全禁锢在笼子里。
  
  从那天开始,陈老闆几乎每天都用这种方法逼妈妈吃东西,很快妈妈就不得不放弃了绝食的念头,转而用冷战的方法对付陈老闆,虽然身为母狗,但对陈老闆始终不理不睬,对他的调教命令装聋作哑,也另陈老闆头疼不已,以前他买来的母狗都是已经调教得差不多的,所以十分驯服,但妈妈在内心深处,还有着作为一个女人的自尊,如果调教的主人是儿子,出于母爱她还会听话些,如果是别人,她始终有种强烈的反抗意识。
  
  八、母狗的救赎
  
  这天晚上陈老闆单身一人来到母狗房,站在妈妈的笼子外面,注视着笼子里的那只白花花的大屁股,忍不住伸手上去捏了一把,好软啊,一种莫名的舒服感涌上心头。
  
  妈妈当然感觉到了有只手在自己的屁股上,但头被球塞固定在笼子的另一头,使得她无法转头看身后的状况,只能呜呜地扭动身体。
  
  “晓芬啊,你说你怎么会长了这么个惹人喜欢的大屁股,又大又白又嫩,真是人见人爱啊,”陈老闆抚摸着妈妈柔软的臀肉。
  
  妈妈一听到是这个混蛋,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拼命扭动屁股想挣脱陈老闆的手,但是屁股里插着的两根管子使她屁股的晃动只能在一个很小的範围,这样只能增加肛门和阴道被拉扯的痛苦。
  
  “老闆,你叫我?”我一进母狗房就看到这样一幕。
  
  “你带着这条母狗到调教室来。”陈老闆说完先走了进去。
  
  我牵着妈妈来到调教室,站到老闆面前。
  
  老闆用手指托起妈妈的下巴:“晓芬,当初我和你老公一起追你,如果当时你选我的话你就是老闆娘,而不会象现在,只是条等着被人玩弄的母狗。”
  
  “就算做母狗也比跟着你强一万倍,”妈妈呸的一声吐在陈老闆脸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李力,今天给我好好调教一下这条母狗,让她知道怎么服从主人。”老闆叫着我的假名。
  
  “看我的吧,老闆”我知道表现的机会来了。
  
  再看妈妈的表情,是如此複杂,有些期待,又有些恐惧。
  
  调教母狗可不象逼她吃饭那么简单,要先把母狗捆绑起来,以免她在调教过程中反抗剧烈而使伤害到她的身体。
  
  我从工具柜里拿出粗制麻绳、小号望眼球塞,本来有最先进的自动捆束带,只要将其放在母狗身上5秒钟,捆束带就会自动将母狗全身都捆个结结实实,但我更喜欢使用粗制麻绳来捆绑妈妈,喜欢看麻绳紧紧勒在妈妈的丰满的身体上,深深地陷入她的肌肤,有种很痛快的征服感。
  
  我熟练地将妈妈上半身用粗麻绳来了个五花大绑,妈妈只是象徵性地反抗了几下,没有给我製造太多的麻烦。剩下的麻绳被我折叠在一起系在妈妈腰间,在她肚脐眼处交汇后麻绳被引向妈妈的大腿跟部,勒过她的阴部和肛门,然后绳子从她的屁股沟向两侧分开,回在她的腰间,这样妈妈的股沟就始终张开着,她那褐色的菊花清晰可见。
  
  我抬起妈妈的一条玉腿,然后用另外两根麻绳将她的大小腿折叠起来捆上,这下妈妈就无法併拢双腿。
  
  “你们杀了我吧,”妈妈在麻绳的捆缚下徒劳地扭动着雪白的胴体。
  
  “杀了你?”陈老闆冷笑道:“我还要靠你赚钱呢,等我把你卖给中东石油富商,我就可以尽赚数百万了。”
  
  陈老闆的话让我气得咬牙切齿,但现在这个情形却不得不忍气吞声,我继续着手头的“工作”。
  
  一个红色的塞嘴球将妈妈的嘴巴堵了个严实。
  
  “很熟练嘛,”陈老闆静静地看着我做好这些。
  
  “我以前也有过几条母狗,只是后来没钱养,都卖掉了,”我装作遗憾地说。
  
  “你如果帮我调教好这条母狗,我不会亏待你的。”
  
  “请老闆放心,我一定把她调教得服服帖帖的。”我自信地挥了下手中的肛门探棒。
  
  “恩,”老闆放心的点点头。
  
  我选好工具来到妈妈身后,妈妈的屁股在微微颤抖着,不知我会用什么东西来对付她。
  
  “老闆,你的这条母狗真不错啊,屁股雪白雪白的,没有其他中年母狗屁股上那种黄斑,连肛门也是纯色的,看来她做人的时候非常注意保养啊。”
  
  “这母狗以前可是个美女,还曾经拒绝过我。”老闆愤恨地说。
  
  “现在她还是落到了老闆手里啊。”
  
  我的恭维引起了老闆一阵得意的笑声。
  
  我开始用手指挑逗妈妈的屁股沟,用指尖在她的褐色肛门上划着圈。紧张的妈妈剧烈地收缩着括约肌,被球塞堵住的嘴巴发出微弱的求饶声。
  
  “母狗的屁眼很敏感啊。”我用中指突破了妈妈括约肌的防线,在她的屁股里转动着,妈妈直肠的温暖包裹着我的手指。
  
  屁眼被玩弄的妈妈呜呜呜地呼喊着,收紧的括约肌让我更加兴奋。
  
  慢慢地,我把第二根手指也插进了妈妈的屁股。。。
  
  陈老闆看着我做的这些,微微地点了点头。
  
  我继续抠弄着妈妈的屁股,很快妈妈塞着口球的嘴里开始发出哼哼声。我知道妈妈的身体已经开始进入状态了,我拿出葫芦棒,棒上从上到下排列着的橡胶球会给妈妈屁股带来难忘的刺激。
  
  在我的推动下,葫芦棒顶端的几个圆球顺利地进入了妈妈的肥白屁股。后面的几个大球稍有些困难,但是在润滑剂和我的用力下,整个葫芦棒的主体都被妈妈的大屁股“吞”了下去。
  
  “呜呜,”屁股里被塞了这么一个东西,妈妈的感觉显然不会好,但这只是个开始。
  
  我拿出了橡胶阳具,试探着进入妈妈的阴道,刚才被挑逗了一番肛门的妈妈,身体已经出现了生理反映,从她阴道里拔出来的橡胶棒上,沾满了湿湿的黏液。
  
  “这条母狗还真骚啊,这么快就流淫水了,”我故意大声对陈老闆说。
  
  “是啊,这条可是难得一见的骚母狗,”陈老闆也配合着我用言语刺激着妈妈。
  
  “呜呜呜,”自尊心极强的妈妈在我们的羞辱下闭上了眼睛,两行眼泪从略带皱纹的眼角淌了出来,同时塞着橡胶球的嘴巴也无法控制地流淌着口水,很快妈妈脸部下面的地板上就湿了一大块。
  
  我手中的橡胶棒还在妈妈阴道里进出着,进入的深度逐渐加大,妈妈的鼻息也明显加重,橡胶棒从妈妈阴道带出的淫水不断地溅到我的胳膊上。
  
  我见差不多妈妈已经要迷失本性了,上前解开她嘴里的口塞。
  
  “是不是感觉很爽啊,母狗?”我拿着湿漉漉的橡胶棒在妈妈眼前晃了晃。
  
  “你们不是人,你们杀了我吧。”妈妈强忍着身体的欲望,咬牙骂道。
  
  “母狗还嘴硬啊,”我猛得一下把整根橡胶棒都插进了妈妈的身体,妈妈一下子惊得大叫出来。
  
  “母狗是不是被插得很爽啊,”我把橡胶棒从妈妈体内抽出来,继续插进去。
  
  “不要,”妈妈的语气显然软了许多,只见她紧咬住自己的嘴唇,努力不让自己放出淫蕩的呻吟声,而她的身体,则早已屈服在我手中的橡胶棒下,阴道里流出的大量淫水,已经告诉我们妈妈的身体正处在完全兴奋的状态下。
  
  “母狗想叫就叫吧,”我加快手中橡胶棒的频率。
  
  妈妈还是咬紧着嘴唇,本来鲜红的嘴唇已经有些发紫。
  
  我知道妈妈已经难以抗拒自己越来越强的欲望了,用一只手继续插她的阴道,另一只手拉住拖在她屁股外面的葫芦棒底座,将其慢慢地往拉。
  
  葫芦棒上的橡胶球一次次地挑战着妈妈的肛门,只见妈妈褐色的括约肌不断撑开,收紧,再撑开,再收紧。。。
  
  本来被塞满了的直肠慢慢地被抽空,给妈妈带来的空虚感可能还要胜过对她肉体的刺激。
  
  “不要再弄了,求求你们,”妈妈终于忍不住,开始求饶起来。
  
  这时陈老闆走上前来,拖起妈妈那满是泪痕的下巴:“怎么了?知道求我了吗?现在愿不愿意做我母狗啊?”
  
  “不。。。做。。。。”紧皱眉头的妈妈爆出了这两个字。
  
  “哈哈,”陈老闆突然大笑起来,转瞬又冷冷地说道,“是啊,你这条贱母狗怎么能配得上我,我给你找了几个好伴。”
  
  说罢他按下座位上的一个按钮,在他身后的一道墙从中间缓缓向两侧移去,里面居然还有一个暗室,
  
  这一天,陈老闆的随从找到我,交给我一把钥匙,说是老闆这两天要出去谈生意,叫我照料好那些母狗,看来此时陈老闆已经相当信任我了。
  
  到吃饭时间,我来到母狗房,象往常一样,我打开餵食机器,母狗嘴里橡胶球两侧的皮带自动鬆开,然后一盆盆狗食通过传送带送到每个笼子里,那些驯服的母狗就自己在笼子里吃了起来,而妈妈照样是没有吃的意思,我只有把她牵出来,再带到调教室。
  
  两天后,陈老闆回到母狗房,看到妈妈已经自己在狗笼里进食了,连连夸奖我调教有方,并把我升做副主管,于是我可以更加频繁地接触到老闆别墅的保安系统,而老闆一般到母狗房玩狗也总是叫上我。
  
  “好好干,要什么工具跟我说就可以了。”
  
  “是,老闆。”
  
  陈老闆说完就匆匆出去了,留下我和妈妈在调教室里。
  
  “”
  
  母狗是不能独自上街的,否则会被当作无主狗关进宠物託管中心,如果一周内无人认领,就会被放到宠物市场拍卖
  
  “小唐,是你吗?”在我刚準备给她屁股灌开塞露的时候妈妈突然开口问道。
  
  我一时楞在那里,半天才说出话来:“你怎么知道是我?”
  
  “你虽然变了模样,但你的声音我一听就知道了,毕竟你是我儿子啊。”妈妈歎了口气。
  
  “我是专门混进来打算救你的。”我连忙解释。
  
  “我知道,所以每次他们来叫我东西我都不吃,我就是专门给你製造接近那个混蛋的机会啊。”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妈妈每次宁可被我灌肠也不肯主动吃东西的原因了。
  
  “委屈妈妈了,每天都要被我灌一次肠。”
  
  “其实那不算什么,我在宠物学校就经常被灌的,只是憋得时间长有些难受。”妈妈缓缓说道。
  
  “那这几天妈妈就在这里吃吧,也不用给你灌肠了。”我把刚才挑好的灌肠用品又放了回去。
  
  “好的。”妈妈很配合地埋头在狗食盆里吃了起来。
  
  我静静地在一旁等妈妈吃完:“我得想办法把你救出去。”
  
  “救出去?”妈妈苦笑着:“谈何容易啊,这里的警卫里三层外三层,而且到处有监视系统,这个房间因为是那混蛋玩弄女人的地方,所以没装那些东西。”
  
  “我想先接近那个混蛋,然后找机会把你带出去。”我其实也没什么好办法。
  
  “也只能这样了,你要我怎么做?”
  
  “我要假装用各种严厉的方法来调教你,来博取他的信任,这个还需要妈妈你配合。”
  
  妈妈低头沉思了片刻,“好吧,我答应你。”
  
  “这过程中可能会让你比较痛苦或者说是羞辱,希望你有心理準备。”
  
  “没关係,我现在已经成了低贱的母狗了,还有什么羞辱能让我害怕啊。”妈妈幽幽地说道。
  
  “哎,”我深歎了口气,我心里很清楚要把妈妈救出去可不是喂喂她进食这么简单,后面肯定还会有更严酷的调教等待着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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