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记（三）

　　　　　　　　　　　　　　　　澳洲记

作者：poiu0212（虫子）
2013/06/19首发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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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　言

　　在台湾的时候，小雅只是个学生。学生嘛，时间最多，最缺的是钱。小弟进
入社会工作后，太多的钱没有，带小雅四处玩乐的话，能力可及。在澳洲工作以
后，小弟自觉在小雅面前的重要性逐渐消失。

　　澳洲的肉厂，工作的员工有等级上的划分，以背包客的身份，最多只做到七
级。小弟我的工作简单不複杂，是最基本的一级，时薪２０．ＸＸ澳币。二级以
上的工作一般属于刀手，也就是拿刀切割肉块的工作。小雅属于三级，Ａｎｄｙ
是四级。

　　小雅的时薪是２２．３７澳币，比我高出不少。在澳洲，所有薪资都会先扣
税，然后再发给，所以，我扣税后剩下１８到１９块多，小雅的我不知道。因为
薪资都是转帐，只有自己知道。所以，在澳洲肉厂工作开始后，小雅真正有了自
己独立的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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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因为工作内容不同，我与小雅的分配区域也不一样，小雅与Ａｎｄｙ同在较
前面的切割区，我一个人和一群韩国人在最后面的包装区。虽然上班时间一样，
但区域不同，中间休息的时间也不一样。

　　上班开始没有几天，曾经在其他香港的背包客嘴里听见谈论小雅的声音。小
雅用的英文名字应该是叫做「艾丽丝」（小弟不会拚英文，大家知道的），有听
到很多人讨论说，小雅很可爱很清纯之类的谈话。身为男友，心里的自豪是一定
的。

　　到后来，也听到有人说小雅有男朋友了，好像叫做Ａｎｄｙ。只是这个好像
的传闻，从来没有人冠在我的头上。心理上自然明白为什么，因为我休息是一个
人休息（包括同区域的韩国人），小雅是与Ａｎｄｙ一起休。

　　只是听到归听到，对于这类话题，我真的从来没有插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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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说过，澳洲的休假日，加班绝对是澳洲人全力抵制的事情。但是，总有
难免。

　　加班的前一天，主管都会拿着纪录本，逐个询问愿不愿意加班。通常来说，
背包客都愿意，澳洲人则是多数不愿意。全都问完之后，统计人数，必须达全员
７０％，隔天才会开工。当有宣布开工，那么先前说愿意加班的人，隔天一定要
来。

　　厂分三班制，日班——四级到七级以上的刀手，从宰牛、剥皮、清内脏、剔
骨、分解，从早上５点到下午２点。

　　日、晚班——二级到四级的刀手，从分解、去皮、肢解、锯骨，日班早上５
点到下午２点，晚班下午２点到１１点。下午２点开始算是晚班，晚班不杀牛。

　　包装——分日班与晚班。所以日晚班人员必须把一天杀完的牛通通处理完，
由包装包完出货。

　　晚上１１点后属于夜班，是清洁班，会有人来把满地的血污、碎肉、细骨清
洗乾净，以便隔天开工。

　　一旦确定了加班，一天只开一班。以包装为例，今天日班来加班，那么晚班
不会来，若有下次加班，则换晚班来，日班不来。而刀手则是只加半天，因为包
装只有一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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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工厂里面加过一次班。那天因为下一个星期有连续假日，所以工厂需要
加班。

　　我第一次加班，不知道小雅的情形，直到下了班走出工厂，才发现Ａｎｄｙ
的车居然不在停车场。我拨通小雅的手机，但是没有人接，问了其他会说中文的
同事，才知道刀手只有加半天的班。

　　因为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形，我不知道怎么求援。愣了半天，打着电话，回过
神来，其他同事已早早开车走了。

　　住所离工厂约十分钟车程，但走路就需要两小时了。无奈，我还是开始走路
了。也许真的是运气吧，走出没有太远，居然突然下起雨了。澳洲气候乾燥，但
是也很少下雨，雨一来就是急雨，没有预兆。

　　抓住提袋，我开始奔跑。不知是该感恩或该咒骂，因为奔跑的关係，我比预
想的早了一点到家。

　　站在路边，看着住所，Ａｎｄｙ的车就在路边，可是四个英国房客的车却不
在，难道小雅委託英国人去接我了吗？我与小雅、Ａｎｄｙ做的是日班，四个英
国背包客做的是晚班，但不是同一间肉厂。

　　边想着边进了屋，一进房间，发现小雅不在。全身湿淋淋的，我抓条毛巾决
定先洗澡。经过走道，看到客厅的拉门关着，好奇就往门上一拉，发现门是锁着
的。

　　屋子里面每一个空间都有门，有的能锁，有的不能，像是客厅通往走道的门
就可以锁，反而是浴室、厕所的门，只有门把可以固定住门，但门上没有门锁。
因为客厅相连厨房，两个空间只隔一个调理吧台，所以平常为了出入方便，客厅
的门不会关上，更别说要锁。

　　心里的预感，自然是酸酸苦苦的，但我还是按捺不住，直接走出屋子，来到
侧边的草皮走道。

　　客厅与厨房各有一扇大窗户，是玻璃窗，不能推动的，平日都会拉上百叶窗
帘。因为与邻栋之间种植了几棵树的关係，不会直接对望，所以为了採光，也会
把窗帘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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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过一棵棵树，我静静趴着看向客厅的窗户边，幸亏雨还没有停，遮去了树
叶刮在我身上的声音。往客厅方向看，没有收穫，我又爬到厨房边的窗台，再看
一次。

　　这次一入眼，就看见小雅紧闭双眼、大张着嘴的表情。因为玻璃窗的隔音，
还有屋外的大雨，我完全没有听见小雅的声音，但是那个表情，已经足够让我自
动在脑海中搜寻出小雅的吟叫声，并加以衔接。

　　小雅的双手撑在洗碗槽上，身体扑向窗前，Ａｎｄｙ就在小雅的身后，赤裸
着上身，抓着小雅的腰部，一前一后用力的冲刺着。小雅的身上没有穿衣服，两
颗饱满的乳房随着Ａｎｄｙ的冲撞，一前一后、一甩一甩的晃动。腰部以下被洗
碗槽遮住，我又不能直接站起来，否则会直接与小雅对视。

　　不知道小雅与Ａｎｄｙ做了几次？现在这次又已经开始多久了？所有的疑问
并没有阻止我继续看下去。

　　虽然没有声音，但是小雅脸上的表情充份显现出Ａｎｄｙ带给她的快乐与满
足。我就这样一直看着，看着Ａｎｄｙ抓着小雅的腰部，看着Ａｎｄｙ把小雅操
到表情不停变换……直到Ａｎｄｙ开始短暂又急促的摆动，然后又一次射在小雅
的肉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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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这里，我心里一直在想：『宝宝，妳不怕会怀孕吗？不担心有了孩子，
会没办法继续妳的打工生涯之旅吗？』

　　我的疑问是不会有人解答的，我也只是看着屋子里的两个人拥抱亲吻之后，
直接转身打开客厅的门，一直走到底，估计是要一起洗澡吧！

　　我沉闷的往屋子里走去，故意在进门之后大声的喊：「我回来啰！」走道的
末端传来细细的声音，显得慌乱而急躁。很快又传来急促的开门关门声，外加一
道小心的关门声。我猜是有一个人离开了浴室，躲进厕所里。

　　回了房间，我一个人用毛巾擦着淋湿的头髮。没多久，小雅裹着浴巾，边用
毛巾擦着头髮走进房间，一边说着忘记去载我下班，真抱歉，还有问我是怎么回
来的……

　　当小雅一抬起头，发现我一身湿淋淋的时候，脸上立刻浮现出不捨的表情：
「公公，你淋雨啰！对不起，忘记去接你了。」说完还用自己的毛巾开始帮我擦
乾。

　　我只好出声安慰说：「我没事啦，只是淋了点雨。」小雅马上说：「不行！
会感冒的，赶快去洗澡。」说完就开始帮我拿衣服、拿毛巾，然后推着我进入浴
室，帮我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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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晚上，我果然出现了感冒症状，全身痠软无力、咳嗽、流鼻水，小雅直
说着都是她的错，害公公淋雨回来。我自然一直安慰，说自己没事。

　　之后，我的感冒持续了两个星期。平日一样上班，假日好好休息，小雅也一
直照顾着我，没有离开太远。看到小雅这样照顾我，也让我真的很感动。

　　两週后，我的病好了，但是除了我之外，小雅、Ａｎｄｙ、四个英国人全都
出现了感冒症状。人啊！真的不能逞能！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