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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开奴的面纱

九久小说网 2022-08-19 21:10 出处:网络 作者:jiouguai编辑:@春色满园
我站在红砖碧瓦古典现代不伦不类的大门。这个个以前的城中村,现在被美化改造成豪华公寓。一个小灯照亮了门和对讲机。在我身后,黑暗吞噬了整齐的停车场,偶尔有几盏昏暗的路灯照亮琥珀色。除此之外,空蕩蕩的人行
我站在红砖碧瓦古典现代不伦不类的大门。这个个以前的城中村,现在被美
化改造成豪华公寓。一个小灯照亮了门和对讲机。在我身后,黑暗吞噬了整齐的
停车场,偶尔有几盏昏暗的路灯照亮琥珀色。除此之外,空蕩蕩的人行道和码头
俯瞰着海湾。下过雨,一切都变得滑溜溜的,停车道散落着小水坑。空气中仍然
弥漫着淡淡的雾气,海腥味十足。

  几年前,我的父母曾警告过镇上的这个角落。我的父亲说,那不是良家年轻
女子合适去的地方。我的母亲点头表示同意,补充说特别是在晚上。但现在他们
已经退休了,去了老家。发展加快了,价格上涨,富人搬进来。我不认为他们会
对这儿的变化而惊讶。普通职工靠着固定的收入,这也是他们决定离开这裏养老
的原因。然而,他们永远不会知道我来这裏的真正原因。

  来见一个贴了这种广告的男人。任何理智的女孩都会点击关闭,根本不会考
虑这种事情。这些文字并不淫秽、色情或粗俗,但它的想法和想像力却是如此。
这名男子没有留下任何疑问的空间,他清楚地说明了他所寻求的是什么样的关係。
淫蕩这个词没法準确概括,说得好听一点,是奇怪。彻头彻尾的病态和反常是其
他人的想法。我知道正常人会厌恶地拒绝这种事。

  他在互联网上写了一个诱人的匿名邀请。那种慎重又可耻的东西,像瓶子裏
的信件一样被扔到了海裏,发送到了全世界。这封信是写给任何人和所有人的,
但似乎只是为了我。我只在最深的隐私中,在深夜,在床上,在孤独和需要的时
候流览。他的话激起了我深深的渴望,我不得不作出回复。

  然而,生活有时会玩弄残酷的把戏。这个无名氏毕竟不是什么无名氏。如果
我当时知道这一点,我就不会回应。因为任何我认识的人都可能知道我心中的邪
恶的欲望,这让我的心感到恐惧。我寻找的是一个匿名的约会,而不是与一个熟
人的约会。

  因此,当他们在那家咖啡馆第一次见面时,在一连串的可耻资讯确定了彼此
的意图之后,这是一种完全的心惊。你?你!你!你哦,天哪,是你。

  然而,我站在这裏,呼吸急促,我的手指在他的门铃旁摇摆不定。我到底在
做什么?转过身去,我现在就可以走开。我又没有义务这样做。而且还没有发生
什么事。没有什么可回忆的。没有什么可以公开的。没有什么是已经做错的。除
了激动和兴奋,还有那些可恶的蝴蝶一直在我体内飞舞。我自己的强迫症和内心
需求的耻辱。

  在我做出决定之前,防盗门嗡嗡地开了锁。「请进。」他的声音通过对讲机
说道。我毫不犹豫,完全被吸引住了,无法抗拒,打开门,走了进去。

  他的公寓在四楼。有一部电梯,但由于某种原因,我走了楼梯。当我爬上楼
梯时,靴子的鞋跟发出哢哒哢哒的声音,在楼梯间回蕩,就像慢动作中的生命。
出于某种原因,我想细细品味这一刻。这之前的时间。仿佛这就是我失去少女贞
洁前的那几分钟。

  他站在门口往下看楼梯间,用稳定的目光打量着我。

  「嗨,」我低声说,并犹豫地挥了挥手。

  他只是挑了挑眉毛。然后,当我走近时,他为我打开了门,轻声自信地说:
「请进来吧。」

  穿过门,他的公寓是那种开放式区域的现代设计之一。一个钢制水槽和燃气
灶的厨房,花岗岩台面,以及所有的电器。一个高大的柜檯和几把高脚凳将厨房
和主房间隔开。我的左边是一张橡木桌和四把椅子,后面是通往阳台的滑动玻璃
门。在我的右边,一个配套的布艺沙发和爱情座椅,以及单人毛绒椅围绕着一个
有品位的极简主义方形咖啡桌。轨道灯照亮了挂在墙上的几幅画。有一个书柜,
裏面有一些书和一些小玩意。再往后是一条走廊,估计是通往更多的私人房间。

  这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我不知道自己期待什么。天花板上挂着肉钩?不过,
这似乎并不是一个变态的性变态者会拥有的地方。是这样吗?

  「我可以接你的外套吗?」他伸出一只手。

  他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迅速转过身来面对他。他歪着头,一脸疑惑的表情,
手仍然伸向我的外套。「哦,是的,」我说,试图找到听起来不那么白癡的词语。
我放下格子呢羊毛的兜帽,解开脖子上的一个轻巧的结,滑了出来,把它和一把
伞一起递了过去。他把它们挂在门边的一个衣架上。

  「你想喝杯酒吗?」他问道,迈步走向厨房。

  就在这时,我停止了对他东西的评价,转而审视这个男人。他穿着一条简单
的长裤和防滑的皮鞋。一件浅色羊毛无袖套头衫和纽扣式衬衫。一头基本的短髮,
露出一点胡椒灰。戴着线框眼镜。他很修长。完全是可敬的样子。这应该让我感
到安心,但似乎又让一切变得更加奇怪。

  他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两只空酒杯放在杯柄边。

  「哦,嗯。是的,」我说,带着一点紧张的笑。「请。」

  「红的还是白的?」

  「只要是最好的。」

  「那肯定是红的。」他说,伸手越过一个凳子去拿柜檯上的一瓶酒。他倒了
两杯,递给我一杯。

  那是一种带有果香的淡酒,当我把杯子放到嘴唇上时,黑醋栗的余香在我的
味觉中徘徊。「嗯,」我点头说。「非常好。」

  「我们可以坐下吗?」他向沙发和爱情座椅示意。

  我点了点头,当他在前面带路时,他轻轻地碰了一下我的小臂,这让我的脊
柱颤抖了一下。我选择了爱情座椅,并在桌上放下了我的杯子。然后,当他坐在
面对我的椅子上时,我抚平了我的衣服,挺直了背,双手合十放在腿上。房间裏
变得令人不舒服的安静。

  他是如此该死的有礼貌。当然,我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他是否会撕掉我的
衣服,把我拖到他的房间,在我到达后立即猛烈地蹂躏我?我的一部分希望如此。
非常希望如此。但我认为这不是他的计画。那么,他至少会对我做一些勉强的动
作吗?一些东西-任何东西-来表示兴趣?

  他坐在那裏,用一种似乎无动于衷的目光看着我,评价时没有猥亵。空气变
得粘稠,我的神经开始崩溃,直到我想尖叫。

  「小蓝,」他说。

  他的讲话像刀子一样划过空气,我抬头看了看他的眼睛。我咬着嘴唇。

  「小蓝,」他重複道。「你知道你为什么在这裏。」他在思考中停顿了一会
儿。「你知道吗?」

  我无法回答,只是迅速点了点头。

  「那么,你为什么在这裏?」

  不舒服和紧张的感觉变得难以忍受。我希望他能把我脱光,做他计画的任何
变态的事情。放弃一切,像个布娃娃一样被玩弄。那样我就不用面对这样的问题
了。「我,嗯,」我结结巴巴地说,把指甲挖进我紧握的双手。「做你的……」
我抬起头,露出痛苦的表情。

  「奴隶?」他替我回答。

  我听到这个词后瞥了一眼,我的脸颊因羞愧而发烫。

  「你还没有準备好,」他轻轻地说。

  我的肚子裏形成了一个结,我担心他可能会把我赶出去。我是不是让他不高
兴了?做了什么错事?

  「你在这裏,」他继续说,「要求我帮助你探索你所发现的这些内在需求。」

  我皱起了眉头。

  「我现在就可以把你拖进我的卧室。愚蠢地操你。而你会让我这样做。」他
说得理直气壮,我对他的话的真实性皱起了眉头。「但这并不是你真正需要的。」

  我内心深处涌起了一些东西,我给了一个严厉的眼神。「所以你认为你知道
我需要什么?」这句话说得很生气,也很娇气,儘管当这些话在我脑海中形成时,
我只是想问一下。但不知何故,这成了一个挑战。这句话一说出来,我就觉得很
尴尬,这只会让我更加放肆。

  他笑了笑,身子向前倾。「如果你认为我没有,你会在这裏吗?」

  一切都颠覆了,我立即站起来,挑衅地交叉双臂。「也许我应该回去。」

  「你随时可以离开,」他耸耸肩回答,也站了起来。「但请听我说一下。」

  「我在听,」我说,但说出来的时候却像在讥笑。

  「闭上你的眼睛,」他说。

  我反而翻起了白眼。

  「相信我,」他恳求道。

  我歎了口气,清了清嗓子,最后闭上了眼睛,好像这是我被要求做的最愚蠢
的事情。

  「给你自己几分钟,安静,不许动,」他说。

  在黑暗中,我的愤怒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些蝴蝶又开始认真地飞舞
起来。我的乳头变硬了,在我柔软的衣服的轻抚下令人恼怒地僵硬。我想,这是
一件很好的衣服,我想分散注意力。别致的双肩带,到膝盖以下全棉蓝白块状印
花布,是米索尼的超高线。它在去年曾风靡一时。那时,这件衣服在货架上卖出
了8000的高价,但几个月前我在网上用1200买了它。因为无聊的愚蠢富人的衣橱
是一个普通女孩买得起奢侈品的唯一途径。

  而且我只是在他的要求下才穿上它。虽然他只是要求穿一些能突出我可爱身
材的衣服。但那是什么意思?当然,既不能是放蕩的豔装,也不能是一些老成持
重的女主妇的东西。要优雅,但不要太贵,因为我的钱太少了。但要上档次,这
对这个男人来说应该是个大胜利。我花了好几个小时来準备。洗澡、挑逗我的头
发、化妆和喷香水、尝试我衣橱裏几乎所有的衣服……

  「小蓝,」他说。

  我的遐想被打断了,他的声音如丝般流畅,充满诱惑。那些蝴蝶做了一个小
翻身。我的乳头,儘管我作出了努力,仍然是僵硬的,成了一个小小的啦啦队,
为堕入淫蕩的境地。我深吸了一口气,无法阻止这股浪潮。

  「你的生活中缺少一些东西,在你的内心深处有一个你希望填补的洞。」

  我把重量从一只脚移到另一只脚,甩了甩头髮。

  「在你的幻想中,」他继续说,「你知道你渴望的是什么。但你不知道如何
在现实中实现它。我向你保证,简单地把你带到床上去狂欢并不能满足你的需要。
但是,如果你现在相信我,哪怕只有一点点,给我们时间来度过这个尴尬的开始
阶段……如果你只是让自己敞开心扉去探索,」他停顿了一下说。「好吧,我想
你会了解到关于我的一些有价值的东西,以及我提供的东西是否能够满足你的内
在需求。」

  当我听完后,我的手臂放鬆了,慢慢地展开到我的身边。叛逆的姿态消失了,
我的肩膀垂了下来。我真的来这裏想要他提供的东西。也许我甚至需要它。天那,
我只是想让他做……任何事。带走我。控制我。利用我。做那些男主做的事情。

  我只是一个愚蠢的女孩,不是想离开他,而是想离开自己。这种心理像一个
攻城拔寨的野人一样猛烈地撞击着我,把我拖到情绪失控的地方。我的腹部打了
个结,痛苦的表情出现在我的脸上。那些蝴蝶不再只是飞舞,它们变成了拍打的
老鹰,叫着女妖的叫声。我的大腿挤压着,紧紧并住。天哪,我希望他就在那裏
把我弯下腰来,像妓女一样把我干得一塌糊涂。

  「小蓝,」他说。

  我睁开眼睛。他站在那裏,完全镇定。

  「是的,」我歪着头说。

  他走到我身边,握住我的手。当我们的手指相交时,我看着他的眼睛,我的
嘴唇颤抖着。

  「我可以吗?」他问道。

  我想了半天,这将是一种仓促的传递方式。但我点了点头,说:「可以。」

  然后我的心跳动了一下。

  他把我拉近,我闭上眼睛,感觉到他压着我,当他们的嘴唇相遇时,在他的
怀裏,我翻滚着跌入深渊。

  当他们的吻结束时,他开口了。「照我说的做,」他在我耳边低声说。「放
弃抗拒,全心体验一下。」

  「好的。」我低声说。

  他拿起酒杯,把它们放在柜檯上。伸手到墙上,他用调光器把灯调暗。然后
他把咖啡桌移到了外面一点。我不知道那是为了什么。但我想到,虽然我的下身
希望他这样做是为了一件事,但我的大脑认为,如果我的阴部是正确的,我一开
始会很高兴,但后来却对这个男人缺乏想像力而感到有点失望。

  仿佛看到我脸上的这一想法,他开口了。「你要跪下。」

  我会跪在桌子上。难道他想用这个姿势?也是没有创意的。我希望事后我不
需要清洗我的衣服。我咬了咬嘴唇,不经意地耸了耸肩,显得很同意。

  「你的靴子,」他说,指着我的脚。

  我坐回了爱情座椅的边缘,开始解开我的黑色皮制过膝长靴的拉链,这又是
从一个富家女的衣柜淘来的。

  「下跪可以追溯到远古时代,」他说。「这种姿势有深刻的心理影响。它比
你想像的更重要。」他走到沙发前,拿了两个边上的枕头,把它们放在咖啡桌上。

  我的眉毛挑了起来,对这一幕感到疑惑。那张桌子的大尺寸确实带来了问题。
我该如何接近他呢?也许他也会爬到桌子上。不,这说不通。也许这一切都只是
无稽之谈。所以我只是点了点头,假装理解,顺其自然。

  「密切注意它给你带来的感觉,」他说,把枕头弄得蓬鬆,把它们分开。

  我已经完成了对靴子的拉扯。当我站起来时,他拉着我的手,带领我面对桌
子,站在后面,双手放在我的裸肩上。我开始向前走,想按照我认为他所期望的
那样趴在桌子上,但他阻止了我。

  「还不行,」他说。「首先,你的短裤。」他伸出一只手来接过它们。

  我的眼睛鼓了起来,我的头扭来扭去,我惊恐地从肩膀上瞥了他一眼。担忧
之情溢于言表。如果它们是潮湿的怎么办?如果他闻到了怎么办?如果他冷嘲热
讽怎么办?我的心脏像个铁球一样沉了下去。我完全惊讶地站在那裏,脸颊发烫,
嘴角上扬。

  「你的内裤,」他重複道,这次是严厉的。

  当然了,我想。我的内裤。好像那是世界上最平常的事情。我当然没有想到
会这样。多么奇怪啊。

  我把手伸到裙子下面,迅速把内裤滑过每只脚。正如我所担心的那样,裆部
完全湿透了,我注意到一股潮湿的气味在飘散。我把花边内裤揉成一个紧紧的球,
把粘糊糊的东西扔到他的手裏,试图不慌不忙。但我认为他已经注意到我可能会
当场羞愧而死。

  他一言不发地把内衣装进口袋,走到他的毛绒椅子上,面对我坐下。他把双
手放在扶手上,身体向后倾斜。「跪下,」他命令道,并歪着头看着。形成了最
轻微的一丝微笑。

  这个人是个偷窥狂,我想。但即便如此,我还是服从了,手脚并用地弯下腰,
爬到桌子上,直到我把每个膝盖都放在一个柔软的枕头裏。我很感谢这种考虑,
桌子上的木头很硬,不容易受力。但枕头的距离有点太远。为了舒适,我把它们
滑到一起,然后用力一推,把自己拉直了。然后,我潇洒地把衣服下摆散开,遮
住大腿,深吸一口气,感觉很傻。我抬头看了一眼,看到他正仔细地看着,一个
指节放在他紧闭的嘴唇上。

  「闭上你的眼睛,未经允许不准说话,」他轻轻地说。

  我闭上了眼睛。

  「注意你的腹部,」他说。「把这想成是安静的性冥想过程。」

  我肚子裏那些越来越闹腾的蝴蝶没有心情去安静。我的心脏在我的胸口砰砰
直跳。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我勃起的乳头乞求怜悯。

  「你是挑衅和娇气,」他开始说。「总是证明你的自主性。就在不久前,你
还準备简单地走开。但我认为这不是你真正想要的。在这个早期阶段,这将是彻
头彻尾的错误。」

  我想告诉他我已经是他的人了,愿意做任何事。我的意思是,我跪在他的咖
啡桌上,我的内裤在他的口袋裏,看在上天的份上!我想。

  「但你却在这裏。接受了。诚实地、真诚地尝试这种陌生的新体验。献出自
己。为此,我感到很荣幸。」

  随着这个词,荣幸,被谦卑的感觉突破了尖刻的蔑视。我意识到这个人对我
的付出和我对他的付出一样多,甚至更多。好奇,我想。我一直以为臣服意味着
完全的性服务。弯下腰,像个蕩妇一样接受它。但那是书本和电影,我想。这是
不一样的。

  这时,我的肚子上传来一阵轻触。我有点惊讶,我没有听到他的动作。他显
然是在我身边,而且很低。从后面,我接下来感觉到另一只手在我的背上,就在
我的骨盆上方。腹部到背部,他的手像柔软的钳子夹住了我。

  「再直一点,」他说。

  他从我的腰部向前按压,以突出曲线,而他的另一只手则使我的腹部居中。
经过一番调整,我的姿势向上挺直,我的胸部被推开,我的肩膀以优雅的姿态坐
正。

  「手掌打开。」

  他把我的手竖起来,我放鬆地张开手指,他把我的手背放在我的大腿上。

  「头朝下,」他补充说。

  我把头向前倾,他站起来,退后一步。有一瞬间的静谧安宁。我快速跳动的
心脏,我急促的短促的呼吸,我淫蕩的需求,都被意识到了,我想知道这是否就
是他所说的性冥想。

  然后,他的手指伸到我的衣服下面,抓住了我的膝盖。

  「双腿分开,」他低声说。

  一道霹雳般的惊恐冲击着我的内心,我向下翻滚着,仿佛被抛下悬崖,进入
一片恐惧的虚空。我发出一点反抗的尖叫声,抱着膝盖教,并扼制了一种强烈的
冲动,想把他的手拍开。

  「放鬆,」他命令道。

  我深吸了一口气,试图收拾自己。他要这样做。我不会反抗的。我已经给了
他这种能力,不是吗?是的,我有。他正在做一些新的、不同的、出乎意料的事
情,已经把我的世界颠覆了。我会让他把我带到我内心深处的这个地方,我想找
到它。我会服从。正如我一直想做的那样。

  在所有可用的自我控制力量的支配下,我接受了这个指令并放鬆了我的大腿。
作为回应,他缓慢而坚定地开始拉开我的双膝。枕头在抛光的木头上滑动时发出
吱吱声。我紧闭双眼,祈求快点结束。但他花了不少时间,让每一种新的感觉都
冲击着我的意识。

  首先,我的大腿之间的皮肤,由于兴奋而变得滑溜溜的,随着勃起而分开。
接下来,随着他的不断撬动,我感到自己开始张开。那条裂缝越来越深,吸引了
我内在的注意力。但是,令我羞耻的是,裏面的一点涓涓细流流了出来,我的注
意力被转移了,因为它蜿蜒地流向了我臀部之间的粘液。这既是性感的,也是令
人不安的。

  他继续粗暴地张开我的双腿,这是一种无休止的折磨。当最后的耻辱,就在
我现在裂开的洞口上方,那个保护性的罩子轻轻地向上拉开,让我自由地完全暴
露在空气中。这种冲击几乎使我当场就达到了高潮。但是,我咬紧牙关,发出一
点喘息声,控制住自己,嘴唇颤抖着。

  「好了,」他满意地说。「这就是一个人的跪姿。」

  他退后一步,大概是为了评估他的工作。

  他的努力是非常有效的。这是一种轻而易举的折磨。你会认为有些东西应该
是不牢固的。一方面,是一种皮肤过度刺激的痛苦。另一方面,是一种幸福的刺
激,比丝绸更柔软,比皮肤上的精细蕾丝更细腻。数以百万计的无形空气分子以
精确的目标进行撞击,小火花颠簸的电流亲吻、舔舐、抿嘴、抽打着那一个地方。

  这是压倒性的,但又是完全无形的。我无法控制自己,紧握、收缩和挤压。
更多的水滴流出来,增加了羞辱感。我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因为我不满足
于此,我不相信自己一生中曾经如此赤裸裸地被激起。就在那一刻,我甘愿让自
己完全屈服。

  「观察你的内心,」他说。「深入挖掘。你感觉到服从了吗?」

  我按他说的做了,并仔细思考,当然有了。窥视着压倒性的性需求,在我的
生命中,我第一次找到了我一直渴望的服从的地方。他真的把我带到了那裏,就
像我希望的那样。一股压倒性的情感沖刷着我,我想我可能会哭。

  「是的,」我轻声叫着,因原始的无法控制的性欲而在原地颤抖。有那么一
会儿,他让我探索这个新发现的地方。

  「接下来,我必须剥去你的虚荣心。」

  现在,我感觉到我精心抚平的衣服在移动。他在做什么?我的眼睛突然睁开,
他看到他拿着裙子的下摆,我的腹部进一步向下翻腾。

  我立即试图把布压住,以防止他的意图。如果他看到了怎么办?他当然会看
到。为什么那会困扰我?

  「别动,保持姿势!」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手放回原处,彻底地垂头丧气。然后,衣服在我面
前慢慢掀开。

  他站在那裏,就像一个参加偷窥秀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老人,平静地评估着我
激动的性器。我不知道为什么这让我如此沮丧。仿佛他一步一步地突破了层层投
射的虚假自信,剥光了着我的灵魂,暴露出更深层的赤裸。

  「是的,」他死皮赖脸地说,举起我的衣服,用详细的眼光审视着下面。
「你的身体反应是兴奋的。」

  「抬起你的手臂。」

  我照做了,完全不觉得尴尬。他掀开了裙子,我在他面前一丝不挂。他不慌
不忙地把衣服折叠起来,放在一个扶手上。

  「我不能读心,」他讲道,在我周围漫步,检查这裏,探查那裏。「我必须
知道命令和任务是如何影响你的,所以我可以根据你的需要来调整它们。」他停
顿了一下。「这对成功扮演我的角色是必要的,就像服从对你成功扮演你的角色
是必要的一样。」

  赤身裸体地跪在桌子上,我在前排看到了自己的无耻行为。我紧闭双眼,希
望这一切都能消失。

  「如果你想在这条路上得到我的指导,当我说脱衣服时,你就要脱衣服。在
我检查、使用、和评估你的裸体、你的兴奋程度和你的服从表现时,你要保持不
动。不管是什么原因。」

  他摸了摸我的脸颊,我的小腹用力夹紧,我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呻吟。然后又
有一点体液从我的阴唇中滴出。

  「眼睛睁开,小蓝。」

  我顺从地看到他挑着眉毛注视着我流出的粘液。我的耻辱的深度似乎没有尽
头。我的世界正在崩溃,在我周围轰然倒塌。这感觉很奇怪,很粗俗,很堕落,
而且……好吧,简直是反常。但这也是我做过的最淫欲的事情。我认为,这正是
我来找他的原因。这一切都没有预料到,毕竟这个人以非凡的创造力给人留下了
深刻印象。

  他深深地注视着我的眼睛。「说吧,」他命令道。「告诉我,谁有完全的权
力将你从裏到外剥光。」

  我颤抖着,艰难地吞咽着。「我将按照你的命令脱衣服。你可以随心所欲地
剥光和调教我。我毫无保留地给你这个权力。」

  「还有,」他俯身向前,在我耳边轻声说。「我需要更多更多。」

  他单膝跪在我面前,把一根手指从头到裤裆划过,伸进我的两腿之间,但没
有触摸。他的指尖,只有几毫米的距离,在空气中上下左右地抚摸着,通过对空
气的某种同情,我莫名其妙地感到它在爱抚我。

  「哦,我的天那,」我说,并不受控制地呻吟起来。

  「你的阴户,」他说。「那是我的。」

  「这是你的,」我同意。

  他站了起来。「事实上,你的全身都是我的。你会拒绝我吗?」

  「不,」我说,想知道他到底会使用到什么程度,但又无法拒绝。

  「你的屄,你的嘴,你的奶子,你的屁眼-它们都是我的。」他理直气壮地
说道。「但更重要的是,你的高潮。我将完全控制你所有的高潮。它们都是我的。
现在就接受这一点吧。从现在开始,你高潮必须得到我的正式许可。」

  我点了点头,在失控的漩涡中不断向下旋转。

  「说吧。」

  「我的高潮,」我低声说。「它们是你的。」

  「而如果你不尊重我。如果你不服从命令。如果你行为不端,」他歎了一口
气说。「那么,首先你会违反你对自己的成长所承担的这项义务。」

  「我绝不会那样做。」我假惺惺地说。因为在内心,我知道我可能会这样做。
事实上,就在那天晚上早些时候,我已经无法阻止自己了。但我推开了那个转瞬
即逝的想法,以便不考虑他的反应可能是什么。

  「希望不会,」他回答。「但如果你这样做了,你就犯了一个错误。是这样
吗?」他让这句话沉澱下来。「如果你犯了罪,会发生什么?」

  我什么也没说,担心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小蓝?」

  「我,嗯,」我结结巴巴地说。「我不知道。」但我确实知道。

  「考虑一下吧,」他说。「如果一个女奴行为不端,应该怎么办?」

  这一切都让人不知所措。我知道他希望我说什么,但我没有意志力说出来。
如果我能说出这些话,我又怎么能接受现实呢?

  「小蓝!」

  我被吓了一跳,差点因为这可怕的颠簸而摔倒。「拜託,对不起,我说」我
恳求道。

  「说吧,」他坚持说。

  「你会打我的屁股吗?」这句话就像老鼠的吱吱声。

  他身体向前倾,就在我耳边。「我必须有惩罚的权力,」他低声说。「否则
这一切都不可能成功。没有胡萝蔔和大棒的领导是不可能的。在生活中不可能。
政治,商业不可能。最肯定的是,在调教中必不可少。」

  当然,我咽了口唾沫,点了一下头。他一定有权力惩罚我。我见过或读过哪
个故事裏的人没有被狠狠地打过屁股?

  「那就说吧。」

  接受了这一切,我睁开眼睛,瞥见了他的眼睛,抿了抿嘴唇,说了他需要听
到的东西。「我接受你的领导权,所以你可以带我去我从未去过的地方。向你学
习,因为你可以调教我。我接受这一切。」我停顿了一下。「在这间房子裏,我
是你的,」我告诉他。「我的身体。我的高潮。我的意志。尽我所能。如果我失
败了,你可以惩罚我。我接受你给我的一切,我接受你剥夺我的一切。」

  「好姑娘。」

  我低下头,看到自己赤身裸体,跪在桌上,性液滴落,手掌放在大腿上,正
如他所教的那样。我比我一生中任何时候都更害怕、更兴奋、更需要。我不知道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在我内心深处打开了一个潘朵拉的盒子。我认为即使我想,
也无法关上它。

  「从现在开始,你要尊重主人,」他说。「得到指示时说『主人』明白吗?」

  「是的,主人。」

  「好吧,」他打了个响指说。「我们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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